施炳展教授和博士生熊治合作论文《人员跨境流动、软信息与国际贸易》在《世界经济》2023年第2期发表。

自加入世贸组织以来，中国开放程度不断提升，商品、资本跨境流动日益频繁，中国目前已是世界第一大货物贸易国、第一大外资流入国。然而一个经常被忽略的基本事实是，中国的人员跨境流动规模也颇为可观：2019年入境中国大陆的旅客人次为1.63亿，仅次于美国的1.66亿人次。其中外籍人员入境人次已达4911.36万，如果将其与中国23个省、5个自治区人口规模进行排序比较，外籍人员入境人次将排在第12位，略高于云南省人口总量；从时间纵向维度看，入境人次相较于1978年的22.96万更是增长近213倍。然而鲜有文献考察中国人员跨境流动的经济效应，相对于国际贸易、国际投资，学界对于人员跨境（入境）流动的关注严重不足。

本文聚焦人员跨境流动的经济效应探讨人员跨境流动如何通过“软信息”传递促进中国进口贸易发展。在识别策略方面，我们以免签入境政策作为可验证的准自然实验，采用倍差法识别人员跨境流动对中国进口贸易的促进作用。研究结果表明：人员跨境流动便利化使企业进口沿着扩展边际实现增长，在产品侧促进一般贸易、高技术产品与资本品贸易；作用机制是“软信息”流动引致信息成本下降，具体表现为降低搜寻成本以筛选高质量贸易关系，降低信任成本使贸易效应动态持续扩大；且现代信息通讯技术的发展、人员境内流动便利化的互补性有助于该作用。本研究意味着“软信息”是数字经济时代的重要资源，人员流动在高质量开放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世界经济》由中国世界经济学会和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共同主办，创办于1978年，是国内最早的世界经济类刊物之一，同时是国内各高校、研究机构公认的经济学顶级期刊。